第四章 開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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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開心
紀郁捂臉躲被子裏，全身上下都在發熱。
自從遇見了左成，紀郁都害怕自己有一天燒成人幹。
今夜註定是一個難以入眠的夜晚，紀郁翻來覆去，腦海裏反覆閃過左成精壯的身體。
雖然只是一眼，也沒真的看到什麽。
次日一早，見到紀郁眼下一大團黑眼圈的安康驚訝道，“你氣性那麽大呢？我不就說你靠臉賺錢嗎，怎麽氣一晚上沒睡覺？”
紀郁被迫熬到後半夜才睡著，現在聽安康這麽說，也無力反駁，沒回答。
他倆打算今天在商業街上擺一會，到了晚上再轉戰湖邊。
白天的游客不多，果然沒賣出去多少，就這麽曬了一天，兩個人加一起也就賣了三束，剛好夠兩人的午飯錢。
失眠還要早起給紀郁帶來不小的後遺癥，一整天都蔫蔫的，沒什麽精神。
紀郁覺得自己先把勾引左成的計劃往後延個兩天，不然還沒等追上呢，自己先腎虛了。
紀郁和安康今天提前到了海邊，占了個比昨天還好些的位置，安康興奮的覺得，應該能比昨天賣得好。
然而是一直等到落日了，也沒人來買下一單。
紀郁完全不在狀態，偶爾跟著安康喝兩聲，安康說什麽就做什麽，安康被紀郁這戳下動下的人機模樣給逗笑了。
直到左成站在攤位面前，喊了紀郁兩聲，紀郁才算回過神來。
安康再一次主動推銷，“哥，你今天也買花嗎？”
左成點頭，算是回答，又轉頭去問紀郁，“今天買那束呢？”
紀郁就算回神也困得迷糊，“和昨天一樣吧。”
“行”，左成利落付錢拿花，也沒走開去擺自己的攤，繞到後面繼續問紀郁，“昨晚沒睡好？”
“嗯。”紀郁感受到左成的靠近，昨晚導致自己睡不著的原因靠自己越來越近，一下子大腦清醒。
“是有什麽事嗎？”左成問道。
紀郁信口胡謅，“比較焦慮這攤回不了本。”
安康聽到紀郁的問答，準備坐下摟住紀郁的肩膀安慰他，卻被左成搶先一步。
左成自然地把手搭在紀郁的肩膀上，“實在賣不出去，我給你們的整車花給包下，別焦慮。”說完又擡手輕輕拍了拍紀郁的後腦勺。
雖然後腦勺的頭發剪得較短，但紀郁的頭發還是很軟，一點不刺手。
左成安慰完人才離開，滿自己的生意去了。
安康看著這兩人得互動，有種說上來的飽腹感。
雖然他現在沒吃晚飯挺餓的，但絕不是想要這樣的飽。
紀郁楞了好一會，才反應過來左成拍了兩下他的頭，還搭了他的肩。
紀郁站起身抖擻精神，活力滿滿的喝。
今天的生意沒有昨天好，兩個人準備早點回家，都是長身體的大小夥子，實在是沒有昨天的激情去抗餓。
紀郁吃完飯洗完澡，一粘枕頭就睡著，睡得很深，一覺就到大天亮。
今天去看花的時候，有些花沒有前兩天堅挺，變得軟趴趴的，還有的花朵最外圍的花瓣尖已經成呈黃色枯萎狀。
和安康商量過來，兩個人把包含這些花的花束拆了，把不好的花挑出來，把剩下的重新包裝。
就這麽忙活到下午，兩個人看著挑出來的花嘆息。
按第一天的路線賣花去。
今天的生意更不好，還以為第一天的情況只是做生意賣花普通的一天，沒想到開始即顛峰。
賣了兩天安康的激情消磨得不少，紀郁就算休息好，也只是和安康兩個人相顧無言。
時間過得飛快，沒想到今天他們的第一個客人又是左成。
左成照例選了香檳玫瑰，付了錢，笑著問了句，“今天生意怎麽樣？”
紀郁和安康同時搖搖頭，直到兩人準備收攤，來個女生買下兩束。
今天他們的銷售量創了新低。
第四天安康和紀郁先如法炮制第三天的做法，兩人看著沒剩多少的花，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將要解脫的光芒。
左成今天比他們到的早，紀郁索性直接把攤擺在左成小攤的旁邊，錢賺不了，不能人也沒拿下。
沒等左成打招呼，紀郁率先從小推車裏挑出一束洋桔梗，遞給左成，“今天這束吧，這束最新鮮。”
“行”，左成準備掃碼時，紀郁一把捂住卡片，“今天不用給了，送你了，常客的優惠，買三送一。”
左成聞言笑著同意。
紀郁把自己的折疊小凳子挨著左成放下，坐在左成隔壁，主動找話題聊，“我們的小攤大概率擺不到明天。”
知道自己兄弟要撩漢，默默充當背景板的安康認可的點頭。
左成疑惑道，“怎麽了？”
“這花過兩天就枯萎了，新鮮的沒剩多少，我們算過這幾天的收入加起來，還沒夠上成本的三分之二，我倆不打算再進貨了。”
“嗯。”左成的語氣裏帶著幾分惋惜，“這花能放挺長時間的，如果按你們第一天的量，全賣完應該能回本。”
“是能多放幾天的，但有些花束裏花的花瓣出現了一點枯萎的黃斑，我們也只好拿出來了。”
左成看著眼前的少年，再低頭去細看推車裏的花束，每朵花都沒有這樣的痕跡，一點都沒有，就可以想到這兩做生意有多實誠，不知道背後還丟掉了多少有瑕疵的花。
“其實，有些瑕疵是可以接著賣的。”左成想了想，還是沒把這話說出口，看著眼前人一副單純摸樣，也只是回答了句，“這樣啊。”
“那哥你的花怎麽辦？”其實紀郁知道左成可以去其他攤位買，但就是想問。
左成聽出紀郁的問句裏帶著些失落，稍頓一會說道，“我去買束假花，天天買花也不長遠。”
左成作為攝影師，哪怕只是擺路邊攤的，而且聽劉奶奶說過，他去過很多地方，不可能沒有這樣的經驗。
紀郁不敢往深處想，心砰砰跳。
“不過花還在路上，如果今晚的花沒賣完，全部給我吧，我正好應付了這陣。”
這是早有打算了，紀郁把自己冒出的那點心思收回去。
其實左成的生意也很慘淡。
紀郁今晚把攤和左成的擺一塊之後發現的。
紀郁覺得左成生意不好的一個原因，大概是左成往湖邊一坐，根本不像來擺攤的，像來度假的游客。
“成哥？”紀郁試探性的小聲開口喊。
“嗯？”左成側臉看過來，等著紀郁的下文。
紀郁和左成對視上，“你的自媒體賬號叫什麽？我也去看看。”
左成從兜裏掏出手機，點開某個短視頻軟件，把自己的個人主頁展示給紀郁。
左成沒把手機放在紀郁面前，而是在兩人中間，紀郁想要看清上面的內容，只好往左成那邊側身。
但本來兩人的距離就沒太遠，等紀郁看清上面的內容的時候，沒註意到自己已經裏左成很近，只有往左成身體的方向側臉，就一定會碰到左成的肩。
“左成。”紀郁把賬號名念出來，“就是你真名啊？”
“嗯。”左成盯著紀郁圓乎乎的後腦勺，想起前兩天拍的那兩下。
想再拍一下，摸一下也行。
紀郁又看了粉絲數量，三位數後面加個w！？
那麽多！難怪左成一點也不操心自己的生意。
哪裏是來做生意的，分明是來玩的時候順便擺個攤。
紀郁眼見大網紅就在自己旁邊，有些不知所措起來。
慢慢做回身子，兩人的距離變回最開始後，左成有些不爽但還是溫柔的問，“看清了嗎？”
紀郁點點頭，發自肺腑地稱讚了句，“哥你真厲害！我回去也給你點關註。”
左成笑道，“現在不行嗎？”
“行啊！”紀郁拿出手機飛快搜索然後點上關註，點完功般把手機遞到左成面前。
左成看著紀郁誇獎道，“真棒。”
紀郁被這一句誇獎弄得摸不著頭腦，不過怎麽說也是被左成誇了，心裏跟放煙花似的開心。
左成點進粉絲列表裏，下拉刷新了一下，給紀郁點上了關註。
紀郁震驚扭頭，“哥怎麽也關註我了？”
“不可以嗎？”左成反問。
這可太可以了，畢竟和大博主互關確實是見不容易的事。
“可以啊。”紀郁乖巧回答。
紀郁說完低頭細看左成的個人主頁，怎麽關註列表只顯示一？
紀郁還以為自己手機出問題了，退出重進後發現還是一。
那豈不是說明，左成只關註了他一個人！
紀郁背著天大的特殊待遇驚得差點飛起來，但還是忍住了，又轉頭試探地問左成，“哥你關註列表裏就我一個？”
左成看著少年在沒有黑透的黑夜裏亮晶晶的眸子，輕笑道，“嗯，就你一個。”
而這個關註還是剛點的，紀郁都不知道怎麽表達自己內心的驚喜。
左成看著紀郁高興的模樣，自己都沒註意到自己也跟著紀郁笑起來。
果然是太年輕，這麽一點小事都能開心成這樣。
左成就這麽眼含笑意地望著紀郁，紀郁再轉頭看過來的時候，正好撞入其中。
左成瞧著紀郁耳朵肉眼可見的變紅，挪了挪椅子，和紀郁的貼在一塊，側臉湊近紀郁問，“那麽開心？”
沒有很近，可氣息若有似無的打在紀郁的耳朵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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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郁捂臉躲被子裏，全身上下都在發熱。
自從遇見了左成，紀郁都害怕自己有一天燒成人幹。
今夜註定是一個難以入眠的夜晚，紀郁翻來覆去，腦海裏反覆閃過左成精壯的身體。
雖然只是一眼，也沒真的看到什麽。
次日一早，見到紀郁眼下一大團黑眼圈的安康驚訝道，“你氣性那麽大呢？我不就說你靠臉賺錢嗎，怎麽氣一晚上沒睡覺？”
紀郁被迫熬到後半夜才睡著，現在聽安康這麽說，也無力反駁，沒回答。
他倆打算今天在商業街上擺一會，到了晚上再轉戰湖邊。
白天的游客不多，果然沒賣出去多少，就這麽曬了一天，兩個人加一起也就賣了三束，剛好夠兩人的午飯錢。
失眠還要早起給紀郁帶來不小的後遺癥，一整天都蔫蔫的，沒什麽精神。
紀郁覺得自己先把勾引左成的計劃往後延個兩天，不然還沒等追上呢，自己先腎虛了。
紀郁和安康今天提前到了海邊，占了個比昨天還好些的位置，安康興奮的覺得，應該能比昨天賣得好。
然而是一直等到落日了，也沒人來買下一單。
紀郁完全不在狀態，偶爾跟著安康喝兩聲，安康說什麽就做什麽，安康被紀郁這戳下動下的人機模樣給逗笑了。
直到左成站在攤位面前，喊了紀郁兩聲，紀郁才算回過神來。
安康再一次主動推銷，“哥，你今天也買花嗎？”
左成點頭，算是回答，又轉頭去問紀郁，“今天買那束呢？”
紀郁就算回神也困得迷糊，“和昨天一樣吧。”
“行”，左成利落付錢拿花，也沒走開去擺自己的攤，繞到後面繼續問紀郁，“昨晚沒睡好？”
“嗯。”紀郁感受到左成的靠近，昨晚導致自己睡不著的原因靠自己越來越近，一下子大腦清醒。
“是有什麽事嗎？”左成問道。
紀郁信口胡謅，“比較焦慮這攤回不了本。”
安康聽到紀郁的問答，準備坐下摟住紀郁的肩膀安慰他，卻被左成搶先一步。
左成自然地把手搭在紀郁的肩膀上，“實在賣不出去，我給你們的整車花給包下，別焦慮。”說完又擡手輕輕拍了拍紀郁的後腦勺。
雖然後腦勺的頭發剪得較短，但紀郁的頭發還是很軟，一點不刺手。
左成安慰完人才離開，滿自己的生意去了。
安康看著這兩人得互動，有種說上來的飽腹感。
雖然他現在沒吃晚飯挺餓的，但絕不是想要這樣的飽。
紀郁楞了好一會，才反應過來左成拍了兩下他的頭，還搭了他的肩。
紀郁站起身抖擻精神，活力滿滿的喝。
今天的生意沒有昨天好，兩個人準備早點回家，都是長身體的大小夥子，實在是沒有昨天的激情去抗餓。
紀郁吃完飯洗完澡，一粘枕頭就睡著，睡得很深，一覺就到大天亮。
今天去看花的時候，有些花沒有前兩天堅挺，變得軟趴趴的，還有的花朵最外圍的花瓣尖已經成呈黃色枯萎狀。
和安康商量過來，兩個人把包含這些花的花束拆了，把不好的花挑出來，把剩下的重新包裝。
就這麽忙活到下午，兩個人看著挑出來的花嘆息。
按第一天的路線賣花去。
今天的生意更不好，還以為第一天的情況只是做生意賣花普通的一天，沒想到開始即顛峰。
賣了兩天安康的激情消磨得不少，紀郁就算休息好，也只是和安康兩個人相顧無言。
時間過得飛快，沒想到今天他們的第一個客人又是左成。
左成照例選了香檳玫瑰，付了錢，笑著問了句，“今天生意怎麽樣？”
紀郁和安康同時搖搖頭，直到兩人準備收攤，來個女生買下兩束。
今天他們的銷售量創了新低。
第四天安康和紀郁先如法炮制第三天的做法，兩人看著沒剩多少的花，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將要解脫的光芒。
左成今天比他們到的早，紀郁索性直接把攤擺在左成小攤的旁邊，錢賺不了，不能人也沒拿下。
沒等左成打招呼，紀郁率先從小推車裏挑出一束洋桔梗，遞給左成，“今天這束吧，這束最新鮮。”
“行”，左成準備掃碼時，紀郁一把捂住卡片，“今天不用給了，送你了，常客的優惠，買三送一。”
左成聞言笑著同意。
紀郁把自己的折疊小凳子挨著左成放下，坐在左成隔壁，主動找話題聊，“我們的小攤大概率擺不到明天。”
知道自己兄弟要撩漢，默默充當背景板的安康認可的點頭。
左成疑惑道，“怎麽了？”
“這花過兩天就枯萎了，新鮮的沒剩多少，我們算過這幾天的收入加起來，還沒夠上成本的三分之二，我倆不打算再進貨了。”
“嗯。”左成的語氣裏帶著幾分惋惜，“這花能放挺長時間的，如果按你們第一天的量，全賣完應該能回本。”
“是能多放幾天的，但有些花束裏花的花瓣出現了一點枯萎的黃斑，我們也只好拿出來了。”
左成看著眼前的少年，再低頭去細看推車裏的花束，每朵花都沒有這樣的痕跡，一點都沒有，就可以想到這兩做生意有多實誠，不知道背後還丟掉了多少有瑕疵的花。
“其實，有些瑕疵是可以接著賣的。”左成想了想，還是沒把這話說出口，看著眼前人一副單純摸樣，也只是回答了句，“這樣啊。”
“那哥你的花怎麽辦？”其實紀郁知道左成可以去其他攤位買，但就是想問。
左成聽出紀郁的問句裏帶著些失落，稍頓一會說道，“我去買束假花，天天買花也不長遠。”
左成作為攝影師，哪怕只是擺路邊攤的，而且聽劉奶奶說過，他去過很多地方，不可能沒有這樣的經驗。
紀郁不敢往深處想，心砰砰跳。
“不過花還在路上，如果今晚的花沒賣完，全部給我吧，我正好應付了這陣。”
這是早有打算了，紀郁把自己冒出的那點心思收回去。
其實左成的生意也很慘淡。
紀郁今晚把攤和左成的擺一塊之後發現的。
紀郁覺得左成生意不好的一個原因，大概是左成往湖邊一坐，根本不像來擺攤的，像來度假的游客。
“成哥？”紀郁試探性的小聲開口喊。
“嗯？”左成側臉看過來，等著紀郁的下文。
紀郁和左成對視上，“你的自媒體賬號叫什麽？我也去看看。”
左成從兜裏掏出手機，點開某個短視頻軟件，把自己的個人主頁展示給紀郁。
左成沒把手機放在紀郁面前，而是在兩人中間，紀郁想要看清上面的內容，只好往左成那邊側身。
但本來兩人的距離就沒太遠，等紀郁看清上面的內容的時候，沒註意到自己已經裏左成很近，只有往左成身體的方向側臉，就一定會碰到左成的肩。
“左成。”紀郁把賬號名念出來，“就是你真名啊？”
“嗯。”左成盯著紀郁圓乎乎的後腦勺，想起前兩天拍的那兩下。
想再拍一下，摸一下也行。
紀郁又看了粉絲數量，三位數後面加個w！？
那麽多！難怪左成一點也不操心自己的生意。
哪裏是來做生意的，分明是來玩的時候順便擺個攤。
紀郁眼見大網紅就在自己旁邊，有些不知所措起來。
慢慢做回身子，兩人的距離變回最開始後，左成有些不爽但還是溫柔的問，“看清了嗎？”
紀郁點點頭，發自肺腑地稱讚了句，“哥你真厲害！我回去也給你點關註。”
左成笑道，“現在不行嗎？”
“行啊！”紀郁拿出手機飛快搜索然後點上關註，點完功般把手機遞到左成面前。
左成看著紀郁誇獎道，“真棒。”
紀郁被這一句誇獎弄得摸不著頭腦，不過怎麽說也是被左成誇了，心裏跟放煙花似的開心。
左成點進粉絲列表裏，下拉刷新了一下，給紀郁點上了關註。
紀郁震驚扭頭，“哥怎麽也關註我了？”
“不可以嗎？”左成反問。
這可太可以了，畢竟和大博主互關確實是見不容易的事。
“可以啊。”紀郁乖巧回答。
紀郁說完低頭細看左成的個人主頁，怎麽關註列表只顯示一？
紀郁還以為自己手機出問題了，退出重進後發現還是一。
那豈不是說明，左成只關註了他一個人！
紀郁背著天大的特殊待遇驚得差點飛起來，但還是忍住了，又轉頭試探地問左成，“哥你關註列表裏就我一個？”
左成看著少年在沒有黑透的黑夜裏亮晶晶的眸子，輕笑道，“嗯，就你一個。”
而這個關註還是剛點的，紀郁都不知道怎麽表達自己內心的驚喜。
左成看著紀郁高興的模樣，自己都沒註意到自己也跟著紀郁笑起來。
果然是太年輕，這麽一點小事都能開心成這樣。
左成就這麽眼含笑意地望著紀郁，紀郁再轉頭看過來的時候，正好撞入其中。
左成瞧著紀郁耳朵肉眼可見的變紅，挪了挪椅子，和紀郁的貼在一塊，側臉湊近紀郁問，“那麽開心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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